男人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帽子,他抬起头来,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。 说是要做个发型,下午见投资人。
“住手!”叶东城大步走上来,他一把抓住护工的手腕,“为什么打人?” 现在的女孩子不再像以前了,以前的女人学会的只有一个“忍”。结婚嫁了人,生活不如意,老公不疼,公婆不体恤,娘家人就会劝。有孩子呢,就劝,你为了孩子多忍忍;没有孩子呢,就劝,你就忍忍吧,男人都这样,再过两年就好了。
那种无助的感觉,简直太操蛋了。他抓了抓头发, 一脚踹在了沙发上。 陆薄言和穆司爵郁闷的坐着,俩人谁也没动,谁也没说话。
许佑宁打量的一眼面前的男人。全身上下一身黑,廉价的穿衣打扮,脚下还踩着一双黑色布鞋,打扮得跟个小流氓一样。 电话响了一会儿无人接通。
“嗯。” 就在这时,叶东城的手机响了。